句,“好地段。如今那边新辟了一个布料市场,听说带着周围的房租都比往年翻了几倍。若是谁家在那边有家业,便是没个营生,光吃租子也能过活了。”又问着那妇人:“客人这是在城里有生意还是去投亲?”
妇人略沉吟了一下,才接话道:“投亲的。”
那车夫显然是个嘴碎的,一路且笑且寒暄地道:“客人之前可有来过广陵城?只怕就算来过,如今来了也该不认得了。若是往常,从码头到您要去的地方,没个大半日总也到不了,可自大王请命拆了坊墙后,城里的巷道可算是四通八达,如今过去,最多也就半个时辰的事儿,倒不用再像之前那样,非要绕过那些碍事的坊墙了。”
他这边叽叽呱呱地说着,车里的妇人已经拿掉头上一直戴着的斗笠,又挑着车前垂着的车帘,从车夫身后看着广陵城的街景。
那车夫自顾自地吹嘘了一会儿如今经过改造的新广陵城,一副十分自豪的模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却是这才发现,车里的妇人已经拿掉了斗笠,正伸着头,一脸感慨地看着街边的人群。
那车夫愣了愣,不禁问着那妇人道:“我好像认得你……”
妇人一惊,赶紧将头缩回车厢内,又拿起那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