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该对着我说,该对着他说去才是。”
太妃冷笑道:“既这样,明儿我就送你走。你走得远远的,他自然也就没那些念想了。”
阿愁抿唇笑了笑,道:“可惜的是,我也离不开他。”
不等陆氏开口,她紧接着又道:“我不想嫁他,不过是我这人自私,不想为了他给自己添那么多的麻烦罢了。可既然他都已经愿意顶着所有的压力也非要跟我在一起了,我自然也不会辜负他,更不会放弃他。”
又直言不讳道:“太妃今儿来找我,只怕不是担心他因娶我而遭人耻笑,您担心的应该是他娶亲之后,王府换了个女主人,您将不得不放权吧?所以您才希望他在您娘家侄女当中挑一个做正妃,这样一来,您也就不用放手了。既这样,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答应嫁他,图的原就只是他那个人,不是王府那一摊子富贵。如果我嫁了他,我只要做他的妻子就好。至于太妃最担心的那一块,还是有劳太妃您继续承担下去吧,我和大王都可以承诺您,只要您不想放手,我们就不会去碰您手里的那些东西。”
阿愁的话可以说是直击要害。可陆氏是贵人圈里长大的,她最习惯的是人们以一种隐晦的方式表达各自的意愿,然后通过一番更加隐晦的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