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回去。”
“谁闹了。”杜三钮故意说:“你嫌弃我们就去客房睡,反正今天晚上团团和圆圆跟著我睡。”
卫若怀可不想去冷冷清清的客房,无力地坐在床边,“你就不怕半夜睡著了压到他俩?”
“不怕。”杜三钮打定主意,“还有啊,你别想趁著我睡著,把他俩抱回吊床上。”
卫若怀一听这话,顿时歇了和妻子深入交流的心思,“行,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但是有一句话我还是得说,下次买地买什么的必须先告诉我再行动。”
“当然,您是一家之主,我哪能越过你啊。”杜三钮见她暂时安全,躺下来搂著两个儿子讨好地笑道。
卫若怀白她一眼,“这会儿知道我是主了?”
“一直都知道啊。”杜三钮道:“你天天忙著民生大事,我这一点小事不好意思耽误你宝贵的时间啊。”
“你可别贫了。”卫若怀多年以前就见识过杜三钮的嘴皮子多么利索,“这里没外人,说说,你那还没做成的东西是什么。”
“变蛋。”杜三钮说。
“变蛋?”卫若怀重复道:“变了色的鸡蛋吗?不就是咸鸡蛋么?还搞得这么神秘。”
“当然不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