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你这么一说, 她倒不如卖卤肉了。”丁春花说。
赵招弟好笑道:“合著您老还真不知道。三钮妹子一次卖出去的东西,足足够人家四喜和他婆娘忙活一个月的。有次我随卫家的管事送香菇肉酱,东西还没卸下来就被刚下船的客商搬走了。您那天若是在铺子里等著, 还真见不到客人。因为什么您知道吗?因为铺子里没货。”
“你没骗我?”丁春花将信将疑, “三钮做的那个酱, 有这么受欢迎?”
赵招弟点了点头, “听说县里也有人学著做香菇肉酱, 做好了拉到码头边叫卖,结果只卖两天就卖不下去了。大家宁愿等三钮妹子的酱, 也不愿意买别家的凑合。”
“你不会也试过吧。”丁春花脱口而出。
赵招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没有,没有, 我天天在作坊里做事, 哪有那个闲时间。不说了,三婶子, 今天小麦从建康府回来, 我得回去帮忙做饭去了。”
杜小麦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 今年年初他爹就把他送去建康府的大书院,不让他再搁县里的书院里混日子。
书院每个月月底给学生放四天假,而杜小麦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回来。这不又到月底, 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