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段荷花开口说:“正好,省得哪天你把自个毒死,你爹娘都不知道你怎么死的。”
“二伯娘……”三钮苦笑:“书上有记载,连做法都有,不信改天带你去县里书店里看看。”
“真当我不识字?不识字也有常识。我活大半辈子就没听说有人吃桃树的汁,我爹娘小时候,有人饿得错把毒草当野菜吃,也没人吃桃树皮上的东西。”段荷花说著一激动,手里的盆一歪,杜三钮慌忙扶住,“掉了,掉了,端好。”
“掉完正好,省得你吃吃吃。”对方嘴上这样讲,一见三钮这么紧张,还是弯腰捡起来,不由分说,拽住他的胳膊,“跟我回家。”
“不行啊,眼看著下雨了,雨水一泡全坏啦。”三钮指著面前的几棵老桃树,“伯娘,咱们全都弄回去,好不好吗?”
段荷花不是厉害的人,却被三钮逼得板著脸,严肃道:“不好!”
“那你走吧,我自个弄。”杜三钮三两下爬上树。段荷花下意识往周围看,见没别人松了一口气。可是一见她十来岁的大姑娘爬树比猴儿还利索,又憋得胸口疼,“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听劝。”
杜三钮也想听,解释的话都说了还是不信,她也很难,“帮我摘桃胶,回去做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