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整天和男孩子混在一起,便在自家做好,给卫家兄弟送过去。
卫若愉第一次吃知了猴,不太敢伸筷子,可他一犹豫,卫若怀就吃下去三四个,吓得小孩顾不过来知了猴长相吓人,边吃边滴咕,“我明天就给大伯写信,你天天欺负我,没有一点兄弟爱。”
“写啊。”卫若怀根本不怕,“只要你不烦叔父又问你还有没有果酒。”
卫若愉一噎,上次他父亲来信,小若愉回信时说:“村里人都在忙,没有人有时间酿酒。”他爹消停一段时间。如今是七月中旬,村里人真正地闲下来,即便他爹分不清韭麦,也知道离秋收还得很多天。
“他又不是没喝过好酒,干嘛盯著果酒不放啊。”卫若愉奇了怪了。卫大少笑道:“酒?我觉得他们把果酒当成冰饮来喝了。”
“什么?那得多少才够他们喝的。”卫若愉瞪大眼。
卫若怀道:“正常。果酒放井里冰半天,你也说凉凉的,甜甜的,很是爽口,何况他们。”这点倒是让卫小哥猜对了,远在京城的两位卫大人真把果酒当成饮料来著。
卫炳文看著日历本越来越薄,心情跟著越来越好,八月的第一天,早上卯时就起床,喊他夫人赶紧收拾。
卫夫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