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村长揉著脑门走出来:“三钮娘,四喜娘的手被三钮划破,四喜还被她追的把脚给崴了。”
“所以呢?”丁春花瞪眼,“先不讲别的,娘俩打不过三钮一个小姑娘还好意思告状向你。”说著瞥地上两人一眼,两人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泼妇搞不定又来个老的……丁春花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又因为什么?”
三钮走到她娘身边,冲二寡妇翻个白眼,解释道:“我见咱家地里的韭菜少了,割好韭菜回来问大家伙儿,有没有看见谁割过。小麦跟我说是二寡妇。我找到她,她不承认,还骂小麦是没有娘的野种,有人生没人教,乱嚼舌根。
“小麦气得眼泪汪汪,我看不过去跟她刀刀两句,四喜个少脑子的一蹦三跳指著我的鼻子说我欺负他娘。我不欺负给他看看,岂不是让他白白数落一顿。”
三钮一家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三钮的辈分在村里排第三,二寡妇得喊她一声姑姑,村长按说也得叫三钮的母亲婶子,怎奈婶婶平时泼辣,为人豁达,不拘小节,只要不直呼其名,喊什么都无所谓。
村长比三钮的父母大十多岁,看著三钮的爹长大,不太好意思喊婶也不敢把话说太重:“三钮娘,三钮妹妹拿著镰刀乱舞,人家怎么可能是她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