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房总是要算准时日。颜青竹还从见多识广的巴瓦蓬那里得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套子,有些是鱼鳔做的,有些是极细软的绢浸上了特制的油,还有的是某种动物的壳。
刚开始,阿媛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晚间见颜青竹套在那处,竟觉得羞红了脸。
这种东西,他怎么好问巴瓦蓬要的?这让人家怎么想呀?
阿媛虽气恼,却抵不住颜青竹“连哄带骗”,终是试了几次。她身体到底娇弱,那种动物壳做的,据说避孕最是得力,可她是如何也承受不住。
颜青竹想想也是,巴瓦蓬说,那都是年长的妇人偷欢寻乐所用,除了怕怀了身孕东窗事发,大抵还为了寻求刺激。
她的小妻子还是娇花一朵,哪里受得了这种摧残?
于是又试那绢制的薄套,这次阿媛觉得舒服多了,颜青竹却觉得隔了厚厚一层,他没法子再汹涌澎湃,驰骋欢愉了。
直到最后用了那鱼鳔,两人才都有了相对不错的感受。
只是那种感觉总不如赤裎相对,他们也只在日子不对的时候用用。
为着孩子的事,石寡妇还来镇上探望他们时,私下问了阿媛几句,虽是含蓄,阿媛却听得出是在问他们身体是否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