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也多了起来,阿媛倒从未见过她那般开朗的模样。想来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从前的怯懦或许只是被生活压迫而来的。
晚饭在家中一同吃过后,焦三柱急于告辞。阿媛体念秀儿挺着大肚子,夜间行船颇不安全,便留他们住下。焦三柱看看秀儿,没再推辞。
夜间闭门熄灯,月色皎洁,透过薄薄的白窗纸一片朦胧。
阿媛与颜青竹躺床上亲昵了一阵,阿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低声道:“今晚上还是不要吧,这房子怕是不隔音,两间房临着,让人家听到可不好。”
颜青竹叹口气,翻身睡到自己的被窝,心里嘀咕着,早知道让焦三柱他们睡天井对面的那间房。
隔壁的焦三柱和秀儿却是另一番景象。
秀儿怀了身孕,焦三柱哪敢折腾,再说自从秀儿到了家里,他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很久没有心思做那种事情。
今日茶篓卖了好价钱,实在出乎焦三柱的意料,此刻,他躺在床上,抚着秀儿的肚子,喜滋滋地道:“原来这个茶篓的价钱不比颜青竹的伞便宜,看来我爹这门手艺不错的,可惜爹走得早,我们姊妹几个,也就我得了这手艺。以后可以多编些,没准儿这手艺比种地值当!”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