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着酒家,旁边间隔着还有几个听曲儿的茶楼,再远处,还有一些布坊和杂货铺。因为水域宽阔,还有不少来往船只泊于此处——这是商业贫乏的镇南难得喧嚣的一处水道了。
“热闹。”阿媛答道,心里揣摩着颜青竹的意思。
颜青竹将从木匠处取来的板子从身后抽出,剥开纸膜——是个长形的木牌子,用清漆漆过,保持着原有的木色。
阿媛没看出什么名堂,颜青竹咧嘴一笑,献宝似的转过面儿来,上书四个大字——“阿媛糕点”。
阿媛惊讶地张开嘴,半天没有合上。
颜青竹皱眉,忙问:“不喜欢?”
阿媛摆手,“不是……喜欢……你的意思……在家里卖?”
“不错。这块牌子,挂外面。”颜青竹拉着阿媛,给她指了指窗下一个位置,又掏出那个铜铃,比划了一番,道,“这个铃铛一头系在这里,一头系在这里,铃铛挂在里面窗户上,有人拉绳子,屋里铃铛就会响。大部分时候,咱们开门或开窗,有客人来问,都听得到,这铃铛,方便那些年老的,声音小的人,若是你在家里别处做事,听不到人家叫喊,可这铃铛大,声音大,不怕听不到。”
阿媛实没想到他有了这么一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