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去了。
夏日里他每天冲凉,身上除了有些汗渍和酒味,并不脏。可他却仔细打了胰皂,使劲搓搓,用热水冲过,又用凉水冲了一遍。
沐浴后颜青竹感觉一身清爽,微醺的感觉也消下去了。
静夜无人,不凉不燥,他只穿一条亵裤,踩一双蒲草拖鞋便从浴室走回了屋里。
他的小妻子也已脱去喜服了,穿着桃粉色的中衣坐在妆台前梳理打散后的垂腰乌发。
颜青竹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待自己坐到凳子上,又将她放下坐到自己腿上。
阿媛第一次瞧见他穿得那么少的样子,有些不敢看他,把脸别了过去。
夏日的衣衫,薄如蝉翼。她坐的位置硌着那个怪异的所在,一颗心跳得快要停滞。
颜青竹从她手中夺过梳子,替她梳理起来。待梳顺了,见她一张俏脸已洗得不染铅华,白皙光洁。他忙放下梳子,迎面亲了过去。
阿媛喘着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待颜青竹松开唇舌,阿媛已有些瘫软地窝进他怀里。
“还没喝……合卺酒。”
颜青竹一笑,又抱着她坐到桌前,看到桌上的食物,倒觉得自己心急忘记了,便问,“饿吗?这些东西不顶饿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