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来竟是给自己打包东西。
焦喜梅不敢接那包袱,垂着头道:“那不行,我哥和我娘,他们会骂我怂,没规律。”
阿媛将包袱放到她手中,“怕什么,忘了刚才我教你说的。”
焦喜梅想到她刚才收拾时,那些糕点糖果掩不住的香甜气息,还有香酥柔软的模样,终于将包袱搁到自己腿上。
“阿媛姐,你人真好,难怪青竹哥喜欢你。”
阿媛一笑,心道这小姑娘比起她哥哥,真是能说会道多了。
两人闲聊了一阵。
焦喜梅将含了半天的一个梅核吐到手中接住,看到阿媛的床上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竹篓子,里面放着一些针线,还有一个用绷子绷起来的绯红色绣面,上面寥寥数针,能初辨雏形。
焦喜梅仔细地看了看绣面,眨眨眼道:“阿媛姐,你绣的水鸭子像模像样的呢。”
“水鸭子?”不是鸳鸯吗?阿媛有些窘迫。
“是啊,我过两年也要定亲了,我娘让我学着绣些图样,我看阿媛姐这个,绣得跟我的差不多呢。”焦喜梅认认真真地道。
阿媛知道眼前是个有些没心没肺的小姑娘,并不是在讥讽自己。可她却忍不住自嘲起来,自己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