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哥, 早间的事儿, 你都听说了?”阿媛知道他必会问, 便主动些。
说到此事,颜青竹轻哼了一声,柔和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我刚刚才回来, 若不是恰好焦三柱来管我借大背篓, 我还不知道今天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那日说要与我同去沈庄,临了又说不去, 是不是今天的事情你早有预料?为何不与我商量?焦三柱说, 你讲了许多朝廷律法,是不是那日送我走后,你去找过袁讼师?”
“我……”阿媛想不到他心思这般通透, 还以为他只是担心自己,原来他还能推知到自己的心事和行为。
“你这些天都在忙着做伞的事,我不想你分心。”
阿媛抬头看颜青竹,映着月光正好看到他眉头紧锁。
“没事儿,我今天可厉害了,张家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阿媛努力让自己显得轻松些。
颜青竹点点头,眉头微微舒展,道:“焦三柱也说你今日像换了个人,可惜我没看到。”
说罢,又微微叹口气,“你还和以前一样……觉得我……不是能帮你的那一个?”他怅然地紧抿了唇。
阿媛一怔,想不到他竟误会了。心头一阵酸楚,不自禁斜斜地依到他身上,松松地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