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蓝色的布,看着不像她平日里做的针线活。
“娘,绸缎庄这是让你们自己动手裁衣呢?”她起身接了过来,料子摸着手感是差了点,不过对于他们寻常人家来说,这便算是上好的料子了。
沈母欢欢喜喜地将进了屋,喝了杯水,这才道,“这裁衣的活有专门的裁缝师傅,哪用的上你娘我,”沈母拉了她进来,突然小声道,“这呀,是我们绸缎庄大东家赏的。”
“好端端的,怎舍得赏这个?”她可记得那庄子的东家可吝啬了。
“真的假的我也不确定,就听绸缎庄的人说是,陛下立了太子,惠及大东家在京里的亲戚,所以才这般做。”
沈禾越发感叹着这锦川真是小,又远又偏。
皇帝册封太子,理应诏告天下,而他们这里竟还未传开,虽然她对这事并没有什么兴趣。
下午侯府突然派人来了沈家,说是老夫人请她过去一趟。
沈禾隐隐有些不安,揣着惶惶心绪到了侯府。
傅老夫人见她过来,忙拉了她的手,言语有些急,“沈禾呀,老身有件事得劳烦你了。”
沈禾扶了她坐下,道,“有事您尽管吩咐。”
“老身打算去承隐寺待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