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那是绝对要往手心里捧着的。”
沈母叹口气,目前也找不到适合的人,可张成这性子又不讨喜,她想了想,没把话说满,只道,“还早,咱不急,墙挨墙的,以后再有什么想法,也不怕传不到我们对方耳里,她张婶,你说对吧?”
张婶连连点头,又谈了一会,便回了自己家。
想起沈禾一早出门的事,心里又琢磨了一番。
“先生,先生,墨水沾到脸上了。”小团子在她耳边喊着。
沈禾拿着毛笔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随后一滴黑墨最终还是甩到了脸上。
撑着身子给傅君宝讲学,没想到还是在教习字时犯困了。
没了傅景晏,傅君宝跟突然长大几岁了似的,走路不用人抱,吃饭不用人喂。
看她脸上画了墨,忙拉着她洗了脸。
中午的时候,傅老夫人叫人唤她过去用饭。
家里正好也无人,又答应了傅景晏要多陪陪老夫人。
傅家人丁稀薄,吃饭的桌也小,三个人坐在那,看着倒不冷清。
用了午膳后,傅老夫人又拉着她聊了一会天。
聊的内容无非都是与傅景晏有关的。
沈禾有些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