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他决定的事,谁也无法动摇的。
柳巷笼在暮色之中,安静至极。
沈禾下午回来之后也舒舒坦坦地睡了一觉,这会刚从屋里出来,外边天都快黑了。
沈母还也不知在院子里坐了多久,这会还坐在那柳树下,手里一会剪刀一会针线。
“娘,回屋吧,天快黑了,蚊虫多。”她过去蹲下,捡起地上的线团。
沈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一道声音在那院子小木门外敲,“玉绣呀,沈禾在家吧?”
是张婶,沈禾眼角狠狠跳了跳,她怎么觉得这张婶来,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
过去开了门,张婶见是她,手卷了卷手中的绢子,“哎哟,赶巧了,沈禾在就好。”
沈母问,“她张婶,这快断黑的,过来是有何事?”
张婶拉着沈禾的胳膊,借着落日的余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脸上的笑跟她手上的绢子一般,五官扭成一团,朝沈母道,“沈禾也不小了,差不多可以谈一门亲事了吧?”
沈禾一听,跟听到什么刹人的事般,挣脱了她的手,“张婶,您不是来给我说亲吧?”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就是这意思,”张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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