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烧。
她没动,只是看着前面梧桐树粗壮的枝干。
傅景晏突然这般喝酒定然是有原因的。
和傅二公子有关吗?
“大公子,您有不顺心的事吗?”
她本打算随口问问,也不指望他会真的与自己说。
只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傅景晏突然说道,“我还有一个弟弟。”
接着,又听他说道,声音里有几分压抑,“三年了,他已经不在三年了。”
沈禾睁大眼睛。
良久,才道,“大公子,别说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逼着君宝读书吗?”傅景晏眼睛半眯着,“他最爱的就是读书,可是我和我爹为了所谓的将门之风,每日都逼着他去学习射箭,舞刀弄枪,怎么打仗,就这样将他逼上了战场,从此便再也没有回来。”
沈禾低头看着红着眼的傅景晏,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哎,人还是要往前看。”
腰上一紧,只见男人转了个身子,脸贴上她的腹处,两只胳膊就势环着她的腰。
许久没应她,仿佛突然就睡着了。
打在小腹处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