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喝,别吐侯府就成。”她娘把碗里最后一根白菜夹了,吃完后,这么回了她。
这是重点吗?
沈禾郁闷,深深怀疑她娘是不是真当她是儿子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说,不要喝太多,不要回来太晚之类的吗?
沈母见她不说话,又冷不丁加了句,“别在人家小公子面前喝,如今也勉强算的上为人师表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一下。”
“娘,你就不担心你女儿我醉了吗?”沈禾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是她女儿这个事实。
眼看饭吃得差不多,沈母起身收拾碗筷,离开前给她留了句,“小时候你爹每次买酒,你喝的比他还要多,你爹醉了,你还能去书房看书。”
沈禾摸摸后脑勺,原来她酒量这么好。
好些年没喝了,听她娘这般说,她就放心了。
这日上午,她照常在书阁里教傅君宝读书写字,在他们身后,仍旧坐着傅景晏。
沈禾不敢有所松懈,趁着傅君宝写字时才有时间想些别的,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又想到要同傅景晏一道喝酒,便觉得还是过得慢一点吧。
从傅景晏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看她那一会凸起来的眉心,一会又变平坦,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