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哄劝了老夫人几句,没多久,便扶着老夫人回了屋去。
本就冷清的饭桌上这会更加冷清了。
这深门侯府的,总归有些不得人提的伤心事,她虽好奇,却也知有些事不能问不能谈。
“大哥,娘怎么了?”傅君宝有些疑惑,小脸上尽是不解。
傅景晏摸摸他的头,“娘不舒服了,君宝去娘屋里陪陪她。”
“嗯。”
这下,再饿,沈禾也吃不下了。
“沈先生别客气,继续吃。”傅景晏让人上了酒。
沈禾见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忙拒绝,“大公子,使不得,这酒草民喝不得,酒品差,醉了就不好了。”
这文弱模样,傅景晏也不指望她是千杯不醉,遂将那杯酒挪到自己眼下,一饮而尽。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身边坐着的男人一杯一杯地喝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沈禾瞧了他一眼,他生得高大,坐着也比自己高许多,这会他正仰头饮着酒,那滚动的喉结闯入她的眼底,竟生了些许寂寥的味道来。
喝了几杯,傅景晏便放了杯子,俊挺的眉始终拧着,那原本黝黑的眸子因饮了酒的缘故变得更加的幽深,莫名其妙地又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