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脚下步子也是稳的不得了。
快到正院时,她掏出手巾,打算擦擦脸上的汗。
这手巾是她娘做的,做好之后泡了栀子花水,再晒干,带在身上,拿出来擦擦脸,那清香淡雅的味道扑鼻而来,整个人都能舒爽不少。
前边早已放下傅君宝的男人转身看了看她的手巾,朝边上的丫鬟招了招手,“带沈先生去净一下脸。”
沈禾颇有些受宠若惊,忙收了手巾跟着丫鬟去了院里另一处屋中。
傅景晏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臂膀,目光直放在那渐渐隐在门扉间的背影上。
这书生个头不高,约摸到他肩膀,身材也偏瘦弱,不过,这些个读书人天天伏案看书写字,身体自然是强健不到哪去。
只是。
傅景晏微微眯眼,刚才她拿出那手巾时,墙头的风吹了过来,一阵淡淡的花香自她那边飘过他面前。
他从前在军营里待惯了,身边都是些血气方刚的人,后回到京中,朝中多的是她一般羸弱的文臣,却也没有哪一个如她这般言行扭捏。
跟个。
他想了想措辞。
跟个女人家似的。
沈禾净好手脸之后直接由人带着去了正院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