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覃乐桑愧疚的趴在他胸膛上。
秦宓低头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停下。抱了她到床上。
鉴于自己的行为,覃乐桑没脸拒绝。
“可以吗?”他表面形式地询问了一下她的意愿。
“嗯。”她答应着,却又突然伸手往床边摸,“关灯。”
秦宓拉回她的手,掀了被子掩在两人身上。
两人在薄被下裸/裎相对。覃乐桑羞得要死。
然半天未见动静。
他竟是不得其门,抱着她低哑着声,“是哪儿?”
她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他不是做过这种事吗?不都有一次经验了?
事实上,六年前那次,秦宓做那事儿的时候又伤心又绝望,胡冲莽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谈不上好的体验。
秦宓竟是掀了被子研究。
覃乐桑真想昏死了过去。
使劲儿侧了身躲避他的视线,却感觉他的手指在那处抚摸着,她全身都烫熟了一般。
来不及拂开他的手,便被一种胀裂的疼痛激得失声尖叫。“秦宓!”
他又难受又无法忍耐的抱着她亲了又亲。“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