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过来劝你的,我还有事的。”他说,“为什么要吃安眠药?你是殉情,还他教唆你的?”
“你不可能拿到安眠药,除非有人提供给你。”
孙柯脸色变了变,眼睛都红了。傅星河观察他的表情入微,心道:果然不是自己想自杀的,也不算为情所困,他是被教唆的。正巧,活着没有什么目的,母亲替他安排好一切,他又厌恶受束缚的生活,很容易就被洗了脑。
“你妈妈刚刚跟我说,不会再强迫你考音乐学院,她说她认可你的一切决定,包括你的性向。”傅星河看着他,兜里手机又响了一下,他也没工夫和这孩子多说,只是邻居罢了。“你妈妈很爱你,你知道她不喜欢同性恋群体,但你看她,愿意为了你来求我。”说到这儿,傅星河就停了,“我还有事,不跟你多说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眼,给林天回了消息过去。
出去时,他告诉孙母,“该说的我都给他说了,他心理很脆弱,不要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也不要跟他说同性恋是病,是不好的。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开导一下吧。”
孙母感激地道谢,说他是个好人,“以前是我偏见了,谢谢谢谢,谢谢您傅大夫。”
傅星河常常都能收到来自病人或家属的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