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律师说漏嘴,他还不知道有遗嘱这回事儿,而且这事,他无论如何也没法从老爷子嘴里撬出半个字儿来。
老爷子的态度很显然,他的股份只会留给林天,剩下的不动产会分给他们,因为公司只有林天能管。可谁都知道,股份和不动产,什么是大头。现在吧,老爷子不松嘴,刘律师也找不到人,不知道藏哪儿了,可真是害苦了人!
他脸色很难看,强颜欢笑了下,“爸,咱……”他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就突然看向病房门,“天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还来,”林天似乎刚过来,老爷子笑眯眯地唤他,“过来,来爷爷这里。”
“爷爷。”林天也笑,“您恢复得不错。”
“我今天去公司上班的,但是心里放不下您,还是来了。”
坐在旁边儿沙发上的林城安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对林天的伪君子很不以为然。
林天早已习以为常,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当他结束和老爷子的对话,出病房时,林城安却一反常态地跟了上来。
“喂。”他叫住林天。
林天看向他,脸上有一抹惯常的假笑。
林城安恨得牙痒,他最恨林天这副模样,谁都不放在眼里,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