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桌子凳子没什么作用,表面功夫要做的。
这家大排档和丹东街别的大排档一样,很简陋,水泥地,桌椅都不太稳当,很旧,外面扯了个油布帘子遮风挡雨,顶上是雨棚,地上有纸团和骨头什么的,附近还有流浪狗。
林天一看就和这地儿格格不入,服务员小哥殷勤地过来擦桌子,他拿抹布一擦,大刚来不及阻止,脸一黑——好容易用湿巾清理干净点儿的桌子又覆盖了一层黄澄澄的油光。
他嘴角抽抽,阻止了小哥要擦凳子的举动,“别了哥们儿,我兄弟不喜欢坐干净凳子。”
林天也没顾忌,坐下了。
大刚看他穿的少,就说:“不冷啊你?”
寒冷的北风把油布帘子撩起来,林天打了个哆嗦,“有点儿。”
大刚哈哈大笑,顺手起了啤酒盖儿“喝点儿酒就暖和了,要不咱整点白的?”
林天摆手:“我不能喝多。”
“家里有人管啊?”
林天说是。
大刚手里的啤酒“嗤”地喷出来,他拿着酒瓶站起来,裤子全湿了。
“你家那个?这都要管你啊?我真好奇诶,”大刚说,“什么样的女人啊,能拿下你啊,让你动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