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这么久了,怎么还那么点股份呢。”秦韵语含埋怨,“你爷爷最喜欢你了,你还是问问他,他眼神不好了,没准时日不多了,你现在多往他眼前凑,抓紧时机!”
她话说得很直白了,林天没怎么听清楚,左耳进右耳出,含糊地应了几声后,林天说自己有事,便急匆匆挂了电话。
林天把手机放到一旁,他整个人还是茫然的,像失聪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退化,他什么都听不见了。秦韵上次说自己打算要二胎,他没怎么放心上,但现在她就有了。他们甚至连名字都取了。明明还有自己这个孩子,却取名叫唯一。林天有种自己不被需要的感觉,他生来,好像就没被任何人需要过。
傅星河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林天难过的神情很深地触动了他。林天一直都挺开朗的,刚刚还跟小狗似的抱着他的脖子索吻,现在又成了流浪儿了。傅星河看不下去,长臂把他勾到自己怀抱里来,“别难受了。”
林天终于绷不住了。
他其实是个很能忍的人,以前这样的事遇见过很多回了,他的父母一直都是这样的,每次在电话里,他都像个工具,秦韵话里话外总让他去谋划那点家产。但傅星河一抱着他,林天立刻就溃不成军了。
他很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