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又热又硬,一次次撞入、挤压摩擦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处,但毫不留恋,一入到底。男人下颌肌肉咬得很紧,像是蓄了一身的狠劲儿来操他。
童延像是满足,又像是永远都不能满足,嘴唇分开时,他胳膊死死攀上男人的背,“啊……你说话不算话……”
聂铮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干得不住呻吟、连眼角都溢出水光的小爱人,性器又涨了一圈,他动作没停,甚至比刚才更刚猛,嘴凑到童延耳侧,“还是听你的,告诉我,慢一些还是快一些。”
习惯了前列腺高潮,童延哪还忍得住,气都喘不上,还是笑了声,“快……”
这样自上而下的抽插了许久,聂铮还不尽兴。知道这样的动作也让童延觉得辛苦,他声音粗哑地问:“站着做,嗯?”
童延脑子都被干晕了,只想怎么舒服怎么来,站着做,背入,聂铮喜欢的,他点了下头。接着,那股让他欲仙欲死的压力从他身子抽离。很快,他被聂铮抱进了房间里,放在了梳妆台前面。
童延双腿落地时相当虚软,但他还是把自己两手按住台面,从镜子里可以看见聂铮野兽似的眼神,聂铮再次进入他的时候,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而后就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
聂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