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心里也不安宁吧。啧啧啧,真该找个什么给老爷子把棺材板压着。
童延跟聂铮这一分别又是一个月,《归途》开拍一个月后,外景地切換,他挤出了三天休息时间。
聂铮听说时,眼色沉了些,毕竟.还有座火山没爆发,是不是?于是他说:“哦?开戏后居然能停下来休息,这放在整个行业都难得,这三天你准备怎么安排?”
童延装作听不懂,揉了揉肩,“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 “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的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的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了。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聂铮深邃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