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蹭到男人身体下头已经精神起来的那一处。
都这样了还能温柔缠绵?
因此,他比聂铮用力得多,射在男人嘴里翻搅,邀男人释放热情跟他共舞,很快,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粗重起来。聂铮翻了个身,像以前一样强势地把他压在身下。隐秘的遮蔽被扯开时,童延满以为男人会像以前一样直接,他伸手去床头找东西,可是,胳膊被聂铮按住了。
聂铮像是一点也不急。我的天,这是要干什么?童延看着男人头顶浓密的黑发,按住男人的肩,笑着惊叫出声,“你——都说原谅你了,道歉也不用这样。”
偏偏,他腰杆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
聂铮的声音很温和:“别动,不是道歉。”
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有四年。
他们房事的状况一直如此:童延太浪,不用撩拨几下就能喊着让男人提家伙上。而聂铮对体位实在不讲究。
所以,他们还真没试过口交。
童延刚发育那会儿,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分不开神,他并不像其他青春期的男孩儿那样把发泄不出去的荷尔蒙溅射到成堆的色情杂志和小黄片上。接着,入行后,忙起来,忙着提升自己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