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忆。眼下想起来,那时候的他也根本不像现在的自己。
这话放到当下听着都刺耳,童延立刻抢白:“跟女人结婚,你现在最好想都别想。”
聂铮眼神一顿,忽而展颜,抬手扶住童延身子两侧,说:“这不就对了?别在不该懂事的时候乱懂事,以后你索性张牙舞爪到底,这样至少自己不委屈。”
童延心底顿时云消雾散,眼里漾出笑,带着些挑衅地说:“我张狂起来连自己都怕,到时候你可别又嫌我烦。”
能张狂得多不像样?童延今年二十三,行事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准则,完全受得起纵容。
于是,聂铮坚定地说:“你不委屈,我就不烦。”
童延高兴了,一下扎进他怀里,聂铮抱着童延长回些肉的身体,眉却再次拧了起来。
fiona,fiona。到底是谁让她这样不顾忌自己的退路?
而童延也的确像聂铮想的一样,行事自有准则,事实上,从他入行之后,对自己只有一个要求:投入过心力的事儿就务必要尽可能地做好。
别在不该懂事的时候乱懂事对吧,那他至少得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当天下午,卢伯到书房来提醒他吃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