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被男人厚重的气息充斥,童延三魂七魄都被拉进这一个吻里,再分开时,男人粗糙的指腹温柔的抚摸他的脸,“紧张吗?”
紧张什么?箭在弦上了,再大干一场才是正道。童延忙不迭地摇头。
望着童延春意缭绕的双眼,聂铮哪能看不出这小妖孽对将要发生的事儿有浓烈的期待。
他自问还算自持,但今晚,真是恨不得把最后一滴精液连着血一起交待给这小妖孽。
聂铮抬起童延的腿,已经硬成石头的阳物再次插进依然湿软的密洞。
这次,童延是真切感受到了聂铮的可怕,聂铮从一开始就用极限的力气和速度干他。男人喘的像只野兽,但嘴一直封住他的嘴不放,边亲边做。
他呼吸艰难,在绝对的力量倾轧和狂肆的律动中,完全丧失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做到最后,童延听见自己的呻吟声都像是带了哭音。
再次释放的时候,他感觉最后一滴体液都被男人挤压撞击出来了,而男人仍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征伐,浑身大汗淋漓。
童延到的第一晚,他们在信园同床共枕,聂铮没敢做什么完全是因为担心童延的身体。眼见过童延濒临崩溃的模样,那晚大夫来的时候,聂铮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