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昭华一哂:“我也得进得去啊。”
童延悻悻,不语。
郑昭华却又给他添了把火:“你居然没哭?”
这就真是怪了!
童延还是在笑,“这话从哪说起?他这一去,算是更上一层楼,以后我也不用担心时时被人教训,咱们都得……弹……”
怎么念才不会错来着!?
心里压着一团无名火,他习惯性地掏出手机查了下,才咬牙说:“咱们都得弹冠相庆。”
所以,风过总不会无痕。两年前的童延,哪干得出话说不下去先查一查的事儿,哪说得出弹冠相庆这个词。
郑昭华又认真端详一会儿童延的神色,见他说话就急着把脸扭向窗外,说:“别撑了,你这脸色,啧。”
童延笑僵了,终于拉下脸,“跟你说话真没意思。”
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知道聂铮走合情合理,他认同而且赞同,可是心里就是有什么东西下不去。
暮色渐垂,华灯初上。
可这座城市真是说不出的苍白。
童延脑子转得缓慢却依然在转,沉默许久后,突然问:“我明天什么日程?”
郑总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