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定在两个小时后起飞,别墅一楼,平时跟着他出门的几位安保人员来了,还有几位助理,听着聂铮下指使,全都保持着沉重的缄默。
客厅的气氛就像是一根拉紧的弦,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聂铮心里那点事,眼下大概只能放到一边,那些小情小爱在大势面前,实在让人顾不上。
可像是在暴风雨的间隙找到片刻宁静,聂铮回房收拾行李时从箱子里翻出个小物件,没多少犹豫,到童延房间外边,抬手敲了下门。
童延这一个多小时插着耳机,心思云里雾里水里火里地飘,完全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见男人站在门外,以为又免不了一顿训斥。
毕竟,之前他跟着宴千仪出去也是自作主张,男人让他上楼时的脸色还不大好看。
想到自己刚才在床上翻滚了一个钟头,他抬手胡乱扒拉几下头发,“聂先生……”
虽然没有笑意,但聂铮的目光在静默中并不冰冷,那眼神更算不得犀利,却有种强大的柔和的穿透力,像是要一直透射到他心里。
聂铮抬手,把什么递到他面前,“给你的。”
童延一愣,低头,看见的是一个精致的扁长木盒。
讷讷伸手接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