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上床?他知道聂铮对他需求旺盛。
而他对聂铮的需求也同样旺盛,可能,那份厚重强压下的亲近之心,唯有这种方式足以表达。
不,或许还不足够表达。
没有人知道,他每次看见聂铮,心里有多高兴。
说什么爱?对聂铮来说,这个字终有一天会成为负累。他该庆幸,在聂铮面目全非地跟他说应该之前,他足够清醒。
并没有聂铮给他什么,他就赶着多要一点。
他该庆幸,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清醒。
女秘书听明白了他的话,童延对聂铮的所有,概括起来就四个字:义重情薄。
可这一年,童延跟聂铮完全是情人的相处模式,也不对,一半像情人,一半像父子。女秘书一下消化不了这个事实,忙站起来,“我明白了,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童延像被抽了一根筋,整个人都无力,正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于是没留,“姐姐,谢谢你。”
等女人推门出屋,门关上,他立刻瘫倒在床上,抓起枕头蒙住了自己的头。
而隔着一堵墙,女秘书见到的是聂铮颓败得没有血色的脸,一时大惊。
显然,童延刚才的话,聂铮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