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很难看出来的。
果然,聂铮这一番不动声色,童延在他身边靠着桌沿站住,眼睛朝他打量一会儿,放心地笑了,“顺利就好。”
说着,童延手够到桌上的笔,回头一看,见不是他常用的那支,拿起来,抽开笔盖瞧了瞧,又用笔尖在手背上划了划。一副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的样儿。
此时,聂铮退开椅子,站了起来,踱到童延身侧,先是把西装脱下,甩到椅背搭着,接着,又扯松领带。
童延抬头时,真巧撞见他把领带下来解开,笑意一凝,眼神顿时滞在他手上。
聂铮依然一言不发,俯视大男孩眼角那一丝艳冶的弧度,缓慢但不容抗拒地把笔从童延修长的指间抽出,扔回桌面。
此时,童延跟他对望,眼神相当空茫,依然是没回过神的模样。
很平静,非常平静。但聂铮突然动了。
他扳着肩翻过童延的身体,只是刹那就把童延压在桌上,面对桌面背对着他。接着,完全没有犹豫,趁人还没反应,把男孩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领带死死绑住手腕。
不是要跟他说恩?今天他就教教童延,真正的挟恩予取予求是什么样。
聂铮这一连串动作做得相当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