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起这事儿,讷讷答,“你那不是为我好吗?”
“但本质是压迫。”聂铮声音很沉。不管他初衷是为什么,以当时的情形,他开口,童延就不能不做。
童延完全摸不清聂铮出于什么旧事重提,但这事实在没什么可抱怨,憋屈吗?当时还真有那么一点,可是童延越往前走,越知道是什么叫阶层,他不管不顾地闯进一个自己本来够不着的圈子,不憋屈才是怪事吧。而且遇见聂铮,到现在他占了多大便宜?不管以前如何,他还是比大部分人幸运吧。
因此,童延笑了声:“什么本质是压迫?你给我饭吃,给我饭吃的都是好人。就算你今天杀了人,我关心的当然是为什么,就算我心眼偏到胳肢窝,有哪说不过去?”
聂铮眉头拧得更紧,童延的思维非常简单,简单到甚至可以凌驾是非,这不值得提倡,可是,童延有一句是对的,总得先把弄清原委。
聂铮手撑着船头,跳下去,见童延立刻转头作势起身,说:“我去打个电话,十分钟后回来。”
这就是让童延别跟着,童延听话,留在了原处。
而聂铮则一直走到船尾,到露台落座,这才摸出手机。
这通电话是打给他外公的,说到压迫,聂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