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高兴,聂铮头再次朝男孩偏过去。
谁知,两人眼神一对上,童延胳膊就抬了起来,“我摸一下。”
聂铮一愣,这还真是先礼后兵,先跟他打招呼,话音没落,童延手就伸到他胸口。
聂铮还当真让童延捏了两把,随后,牢牢攥住男孩的手腕,“睡不着?”
不是他小家子气,再由着童延这样作妖,今晚上圣人也忍不了了。还是那句话,他不随便,却实打实地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gay。
童延手立刻缩了回去,随后开始哈哈笑。
有那么一瞬,聂铮有强烈的冲动,这孩子太嚣张,要不现在就把人绑起来,“身体力行”地教训教训得了。
但很快,理智回流,聂铮把不应该的遐想强压下去,默认童延是真睡不着。
揉了揉眉心,给自己定了下神,说:“我们出发的港口,有个故事,你听说过?”
童延果然年纪在这儿,再妖孽也只是个孩子,还是缺失男性长辈陪护的孩子。一听这话,脑袋立刻凑过来,“什么?”
黑暗中,男孩眼睛浮着两团不算明亮的光,聂铮说:“这得说到北宋,苏东坡晚年,被贬谪到这儿……”
晴好的深夜,游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