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孤立,好像是这么回事。突然一声海鸥鸣叫,他倏地睁开眼睛,眼光正对着奢华得只差没描金镶玉的天花板。
艹,瞬间出戏。
童延把书扔到一边,坐起来,郁闷地挠了几下头。盘腿在原处坐了一会儿,似乎听见房间外有脚步声,他淡定地没动。
于是,聂铮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童延黑发凌乱地坐在他床上,低着脑袋,手还抠在脚趾头缝里。
听见他进门,童延才抬头,带着一脸混不吝的笑,甩给他个眼风,“我又来了,今晚睡吗?”
聂铮这一晚上像是被装在套子里,到这会儿才松快了些。他脱下西装扔到一边,又扯开领结,正对床尾站定,对着男孩消瘦的面容打量一会儿,佯装责怪,“诚意呢?你在我床上抠脚?”
童延眨眨眼,一阵风似的从床上刮下去,转瞬冲进洗手间。
没一会儿,又从洗手间出来,身子往床上一横,还把睡衣领子掀下去,做出个香肩半露的样儿。
接着,对他抛了个媚眼,“睡我吗?”
第39章 野生
很好,小戏精又演上了。
聂铮认真相信他现在做点什么,童延心甘情愿不会抵抗,就连不抵抗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