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聂铮晚上居然在家。听女秘书说boss在夜游,童延赶紧去了泳池。
他到的时候,聂铮刚从水里上来不久,浴袍已经套上了身。
他惴惴不安地叫了声聂先生,本来等着抽打的,但聂铮一点生气的样儿都没有,往休闲椅上一坐,瞟着一边的小方凳,“坐。”
从鞭子到赐座的过度,童延一愣,听话地把屁股落在小方凳上。
聂铮眼神斜瞥着他,“今天在忙什么?”
人家作态不生气,他就不能犯贱起话头引人生气,童延不知道老张当众向童艳艳表白那回事,更不知道他妈被人求亲的事已经传到了老板这儿。
斟酌着回答:“演戏,我的戏快杀青了。”
听见聂铮哦一声,“拍摄还顺利?”
不管老板认为他错在哪,有一点童延是非常明确的,聂铮希望他专心顾着工作,越专心越好,于是笑了声:“挺顺利,前些日子古老一来就大骂我,现在已经变成小骂了……”
“还有,我最担心的几场戏,今天都过了……”
聂铮也看出童延有些报喜不报忧,不过,方向是对的,昨天一早他为什么生气,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从本质上来说,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