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飞快地跑了。
他的腿依然不能骑车,这些日子来往片场,车是公司给安排的。去片场的路上,童延想到聂铮好像也遭过他算计。
不对,聂铮一直在掰他,以前掰他的手段鬼畜着,可不全是感化。
绞尽脑汁给他找犯浑的理由,这角色像谁……对了!叶琳琅。
……你也是个可怜人,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做了什么都有被原谅的资格……
有时,进入角色和催眠自己没有太大的差别。就反复默念这几句话,童延似乎找到了那么点感觉。
刚好,这天拍的又是女骗子跟他对手戏。
听女配哭诉家里不易,孩子病着,举步维艰。不管女人表现得如何不经意,他其实都看得出这是故意跟他诉苦,诉苦自然是为了寻求帮助。
其实,女人原本就是可以直说的,因此,他沉默了一会儿,掏钱包,把所有的钱都抽出来,一直塞到女人手里。
女人抹泪,跟他推,“我不是这么意思,你还是学生,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他眼神在女人类痕遍布的脸上定了片刻表现失望,接着唇角勾起很淡的笑,又没戳破,“我知道……你先拿着。”
女人家里困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