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赵叔。”
童延没真套近乎管人叫叔,匆匆招呼,又听姓赵的男人对聂铮说:“给你准备的阳台在二楼,秦佑在那边,你先去哪?”
聂铮看起来没有在楼下多留的打算,“秦佑那边人多,我先去二楼。”
不一会儿,他跟聂铮一起到二楼宽大的阳台,落座在靠栏杆的高脚凳,庭院中来往宾客尽收眼底。
童延这才明白,聂铮这是专找了个地儿给他看人。
隔着一张方桌,聂铮坐在他对面,轮廓被灯影勾得格外深刻。
聂铮双眼灼灼地朝他望着,“你想了解这个圈子的人,无非了解利益两个字,这个圈子比你想的更冷漠,人情不是没有,但不能指望,唯有利益才是维系一切关系的根本。”
“看到了吗?那对中年夫妻,丈夫是gay,妻子也有自己的情人,但他们依然相敬如宾,还不像是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为什么?他们是完全基于利益的结合。”
这不就是各玩儿各的吗?
童延顺着聂铮的眼神望过去,楼下,景观池旁边,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正在跟人笑语晏晏地交谈。
男人手扶着女人的腰,眼神温柔地追着女人的一举一动,殷勤但不露骨,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