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周一。
这两天聂铮没再亲自往医院去,手里握了多少东西身上就担了多少人的生计,身为公司目前的决策者,把接连几天的时间全花在一个艺人身上,对他来说是非常不现实,也是非常不负责任的事。
上午十点半,例行的董事会议结束,聂铮又跟一位董事在走廊聊了几句,回到办公室,见郑总监在等着他。
正值三伏,但房间冷气开得很足,透着一股跟时气格格不入的凉,聂铮进屋后索性把窗子开了一扇,对郑总监说:“坐。”
郑总监先跟聂铮说了下《大荒》拍摄经费审核的事,半个小时后公事说完,又提到童延,“那孩子还真没打算告诉他家里人实情,连受伤的事,到现在还瞒着他妈。”
聂铮眼光还停留在报表的一组组数字上,“正常。”
那晚得知可能要手术,那孩子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签字,为什么?怕家里人受惊吓。这种秉性,指望不上他亲自开口对母亲说:我以后的发展要一直为你之前干的那些事买单,所以,咱们才搬家。
想到这儿,聂铮又补上一句,“不用担心,他还有野心,就算不明说,也有办法让家里人不坏事。”
郑总监笑了声,“我就是觉得,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