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监说:“那房子不是你便宜外公留给你外婆的?”
窗外阳光很是炽烈,童延被刺得眯起眼,他磨了磨牙,“那老鳏夫跟我外婆领结婚证前,趁房改把房本写到他前妻儿子名下了。”
行,所以房子还是便宜舅舅给自己继母住的。
郑总监愣了半天,虽然指着长辈的财产不应当,但童延家长辈,从他外婆到他妈真都是一个样儿,过日子没有半点打算。童延他妈真是白当了一趟小姐,到如今房子没有,积蓄没有,出点事全靠十八岁的儿子。
回城车上,郑总监没敢大声吭气。
果然,车从医院的花园开出去,他听见聂铮冷冷地说:”你现在可以解释了。”
解释什么?为什么童延的家庭背景资料上做手脚。
郑总监眼睛瞟向窗外倒退的苍翠草木,沉吟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像我舅,我妈跟我舅是龙凤胎,他眉眼也多少有些像我妈。”
提到老聂的情史,两兄弟都用半分钟的沉默表达恶心。
聂铮自不用提。
郑总监恶心的点在哪?他母亲姐弟俩居然都被这老流氓染指了,他发自内心地感谢童延没顶着这张脸对老聂谄媚。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