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在心里给自己立过牌坊。
为了前途去伺候金主,难道,就不是卖淫?
他早就忍不住了,有谁能一直跪着活?
几百遍八荣八耻,他抄下来,看懂了聂铮对他的蔑视。
他伺候人,让人看不起也应该,加上对奸妃传闻打心眼的抗拒,那种跪舔金主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所以聂铮出差时他才觉得轻松。
所以,从那段时日开始,他再勾引聂铮,要顶着十万伏高压一再说服自己他就是个贱货。
不停地骂自己,贱货靠爬床吃饭,心里还矫情什么。
游艇那晚一口喝下毒药不可怕,可怕的是时时日日,钝刀子割肉似的磨。
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童延身子抖如筛糠。
不是……他就是个贱货,妓女生的贱货。
因此,听见聂铮再次问:“卖身的感觉怎么样?”
他不顾一切地嘶吼出声,“很好!……再来!……”
是,他矫情个什么啊?他就是被妓女养大的,哪来的脸觉得卖淫不好?
童艳艳就是做着这种事把他养大的。
只是瞬间,聂铮像是被他激起了更蓬勃的怒气,童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