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灯下,聂铮目光已经沉得看不清眼眸的颜色。
童延估摸着男人接下来就要问他为什么这种事不报给公司,但聂铮居然没有。
聂铮垂下眼皮,目光扫了下旁边。
再开口时,虽然蹙眉的样子依然严厉,语气却比方才温和了许多,“说说你是怎么做的,可能有多少个知情者。”
童延一愣,金主这是怕他屁股没擦干净?
这个不用担心,真不用。怎么做的?他也不傻。
只因大排档那他行踪已经落了摊主的眼,他当时拍下那两人第一张拥吻照,依然觉得不完美,又跟了整条路,一直到公园边上才拍了传给凌青华的那张。
发照片的电话号,他是在群演趴活的地儿,特意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扎进人堆里挑个电话亭买的。那儿外地人口多,每天售出的不实名电话号少说几十个,如今事情都过去半个月,说还有人记得他,吹牛逼吧?
那电话卡眼下怕是已经冲进了太平洋,他就不信谁还能找出线索。
童延说完,见金主神色喜怒未明,又接着分析,“要说剧组里,那天聚会到半夜,人是陆陆续续地走的,跟我一样有作案时间的多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