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昨天后,他和童延什么样,公司以讹传讹大概已经没人不知道了,还刻意回避同去同来,简直是空矫情。
就此,大boss和小喽啰清早同乘一辆车到了公司。
司机打开门,聂铮长腿跨下车便往大厅迈,女秘书高跟鞋噌噌踩在身后。
没走几步就听后头传来男孩年轻的声音,“聂先生。”
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脑仁疼。
转瞬,童延一阵风似的卷到他旁边,“聂先生,再见。”
避开其他人视线,又对他抛了个媚眼,热情洋溢活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别问为什么,郑总监已经在大厅等着聂铮了,带着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或许不只是等着聂铮,而是等着他们。
童延得等电梯,郑总监跟着聂铮先进了另一部直达电梯,电梯门合严,“嗤——”郑总监笑得肩膀都耸动起来。
聂铮一如既往地淡定,淡定成一张棺材脸。
郑总监乐不可支,“怎么一个晚上就这样了?你这到底是欲求不满呢,还是纵欲过度呢?”
聂铮从电梯镜面看到自己的影子,眼下一圈果真泛着青黑,他昨天晚上的确没睡好。他只是原则性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