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眼光犀利透骨,“我被下了药,你从哪知道的?”
“当然是陈特助,”童延自忖就是个救场的,再主动也就是救场的,这种问题问他干嘛?陈特助自己没说?好像不太对?
聂铮深深看了他一会儿,眼色极其复杂,厌恶,或者还有失望,却没对他说什么。眼睛瞟向门口,“进来。”
咔嚓,门开了,进来的正是陈助理。
队友来了就好,可童延又觉得事情可能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还真不是他多心,聂铮重回窗边落座,“说。”
陈特助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说:“是我的错,我昨天下去找an,时间太长。回来之后,您房间门已经关上了,里面的动静……听得出是在干什么。我以为您自己找了人,就和an守在外边没进来,没想到给了人可乘之机。”
……!童延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瞎扯!什么叫你以为他找了人,不是你找我、求着我来的吗?……聂先生,他在撒谎!”
聂铮沉着脸,一言不发。
陈特助没理会童延,人站得笔直,对聂铮说:“昨晚栈桥上巡夜也看到是童延自己上的船。我敢保证,我找an的路上没见过他。”
分明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