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多想。”
童延忍不住了:“我哪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去?你张嘴就是瞎话真不怕遭报应?!”
陈特助依然只瞧着聂铮,“就这些了。聂先生,作为助理,我确实不称职,请你允许我引咎辞职。”
童延火冒到头顶,也真是想不通了,这傻逼到底图什么呢?昨晚上的事甩锅给他,还顺带着把以前私底下勾当都拉扯到聂铮面前,就为了被炒?
以退为进?还是,往聂铮床上塞人的后果比辞职还严重?
他怔愣的片刻,聂铮支走了陈特助,房间里剩下两个人。
童延连忙下床,踉跄几步到聂铮面前站定,“他胡扯。”
可聂铮恍若未闻,“从一开始就不是巧遇,你做这么久的打算就为上我的床?”
“昨晚的事,是他胡扯!”
“我只问你,是或者不是!?”
这句话,重音落在你,只问你童延,费尽心机,步步为营,蓄意色诱,是或者不是。
童延无可辩驳,他想爬床,从来都是真的。聂铮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云和泥一样的距离,十二岁的年龄差,谈什么交情。聂铮喜欢男人,他想得这大金主眷顾,除了身体关系,再没有更好的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