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亲生的儿子,亏欠良多。
孟进光也在仔细的回忆,许多年前,他醉酒后在侯府小憩,似乎做过一个旖旎的梦,梦中的崇起变成一个女子,他们如寻常夫妻一般行那敦伦之礼,醒来后只有自己一人,衣裳整齐。
当时他羞愧难当,不敢再面对崇起,仓皇回府。
是否那次本就不是梦?
两人的眼神交汇,南崇起想要躲闪,孟进光哪里肯依,以前有误会,现在误会说开,怎容她再逃避。
“崇起,你是否也一直心悦我?”
南崇起本来苍白的脸上泛起胭脂色,点下头。
两人冰释前嫌,又解开心结,自然搂在一起,南崇起冷静下来,推开孟进光,“进光,我似乎得
了忘症,怕是会慢慢不识人,不记事。”
“不怕,我陪着你。”
“你有镇国公府,我有德勇侯府,哪能放得开,又怎么能呆在一起。”
孟进光似是下了决心,“崇起,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好,我相信你。”
南崇起心结一解,整个人放松下来,觉得即使是得了忘症也不可怕,她重新躺在塌上,闭眼睡去。
等她睡着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