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会,无非就是那几样,显摆家世,替男人探路,攀交情,这些你都不用学,切记,明哲保身,立身中庸,才是长久之道。”
南珊点下头,大皇子与四皇子为太子之位,已人暗处升到明处,三皇子是他们两方都要拉拢的对像。
偏帮哪一个,将来的事情都不好说。
只能是按祖母说的,中庸才是立身之道。
见孙女儿将话听进去,卢氏欣慰地摸着佛珠,“珊姐儿,想不想再陪祖母去寒光寺礼佛。”
寒光寺?
她就是在寒光寺外第一次见着三皇子的,想了想,重重点下头。
没有惊动魏氏她们,只有二房知道,在一个无人相送的早晨,祖孙俩又乘着不起眼的马车来到寒光寺。
依旧是空尘方丈站在寺门外亲迎,含笑地看着南珊。
“阿弥陀佛,恭喜南施主。”
“方丈有礼。”
卢氏早就备好厚厚的香油钱,看得空尘方丈的胡须一抖一抖的。
把南珊看得手痒,恨不得去揪他的胡须。
住在上次熟悉的小屋里,南珊夜不能眠,待那熟悉的肉香味儿飘出,起身穿衣下床。
轻车熟路地来到林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