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胖乎乎的鼻头,“有的,小馋虫。”
父女俩相似一笑,一般无错的眉眼,凤眼高鼻,红唇微翘,只可惜脸上的肉太过多些,将这些个原本精致的五官挤得略变形。
南珊不依,撒娇道,“女儿是小馋虫,爹您是大馋虫。”
“哇,那琅儿是什么?”
一个小小圆滚滚的身子跑了进来,一头扎进丁氏的怀中,圆溜溜的黑眼珠儿不满地看着父亲和姐姐。
丁氏捏着他肉嘟嘟的脸蛋儿,“你呀,是小小馋虫。”
五岁的南琅拍起手来,欢呼道,“哇,好哦,爹是大馋虫,姐姐是小馋虫,琅儿是小小馋虫,咦?那娘是什么?”
南二爷一把将儿子从妻子的怀中抱过来,促狭回一句,“你娘是母馋虫。”
丁氏长得壮实,不似现下的娇弱如风的妇人,从面相上看,也算不得是个美人,浓眉大眼,满脸的英气,她听着丈夫的话,做势要捋袖子。
吓得南二爷作出怕怕的样子,抱着儿子开溜,若得丁氏哭笑不得,她是杀猪人家的女儿,自小便将剁肉刀耍得比绣花针还要顺,当年整个流仙镇谁人不识丁家的杀猪大娘子。
可南二爷却对挥舞着双刀的她一见钟情,惊为天人,